哈尔滨，1944年。关雪穿着外套走在街上，看上去很虚弱。她走进一家咖啡店，点了一杯咖啡坐了下来，很快就有人来找她对暗号。来人是老段，关雪负责带他出城，时间不多了。不过关雪很虚弱，因为腹部中枪，此时伤口不断向外渗出，老段见状忙把她送上了黄包车。宋卓文从咖啡馆外跟踪他们。老段带着关雪来到一个安全的地方，却不小心看到了手上的手表印，立刻警惕地躲在房间里。看到这一点，关雪不再捂着伤口疼痛，而是拿起椅子开始砸门，屋里的老段也不慌不忙地烧毁数据。很快，关雪的人冲进来帮忙，宋卓文也尽力掩护老段离开。关雪他们扑了个空，反而被宋卓文打了一枪。
在逃跑的过程中，老段无意中被潘岳的车撞了，最终落入了特务部。但由于情报被烧毁，行动没有得到有利的东西，关雪发脾气。宋卓文，中共地下党员，完成任务，换下帽子继续潜伏。关雪手臂中弹，但没有去医院治疗，而是咬着牙把子弹拿出来包扎。胡彬给关雪送了汤，关雪却一口也没喝，还警告她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她今天吃了什么。老段被捕一句话也没说，还狠狠地嘲笑了关雪一把。
钱崇礼，中共地下党员，与宋卓文交换情报，山上出了叛徒，但关雪能骗老段也是个天才。老段被严刑拷打，关雪强迫他上下线供应。为了不让他死，关雪和潘越想出了一个残忍的办法，找一个针灸师绑他。这种痛苦比严刑拷打更痛苦。但是老段伤得太重了，医生一针下去他就死了。关雪发脾气，但还是让人送石医生回家。然而，石医生的身份并不一般。他中途下车传递情报。关雪反应过来，立即拦住了送尸体的车，并派人调查石医生。
石医生把老段的尸体从荒野中拉了回来，在崎岖不平的道路上拼命扎针挽救他的生命，也得到了最后的信息。石医生带着必死的决心去拿情报，还请同志去医院给即将生产的妻子送鸡汤。老段的尸体不见了，得知他家着火了，关雪立刻带人去了火车站。石医生从老段家里得到了情报，然后赶紧去见同志，传递消息。上了火车，石医生坐立不安，正在巡逻的宋卓文向他发出信号，快跑！石医生一句话也没说就跑了。碰巧一个不懂中文的日本人吸引了特务部的注意。石医生借此机会传达了他的情报。
宋卓文帮助控制了日本人，但也让关雪想起了这张熟悉的脸。很久以前，她也生活在泥泞中。他救了自己。关雪以为他见到了救命恩人，眼里的泪水差点溢出来，但他还是冷冷地让宋卓文上车。虽然宋卓文不知道为什么，但他仍然微笑着点头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