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泽东现在最重要的是领导驱张运动。目前,驱张运动的胜利已经确定。当李大钊询问湖南运动的发展趋势时,毛泽东已经有了一个想法。他明白,解决问题必须依靠群众的力量,但他仍然担心马克思主义和俄罗斯革命的暴力革命。他希望首先实施无政府主义的温和改进,使湖南率先实现自治,摆脱北洋政府的统治。李大钊苦口婆心地告诉毛泽东,他和陈独秀已经确立了马克思主义的信仰,毛泽东应该把目光投向全中国。毛泽东一直渴望马克思主义。他决定成立俄罗斯研究会,对马克思主义进行更深入的研究。时不我待了,李大钊提醒他现在该决定了。
在北京的亢慕义斋,大家都很忙,亢慕义斋是李大钊为掩人耳目而翻译的,实际上是共产主义书屋的意思。蔡元培走进来,看着忙碌的学生,看着墙上的对联,很欣赏。这个马克思主义研究办公室的建设也很有特色。李大钊带着毛泽东来到亢慕义斋,向蔡元培鞠躬。蔡元培也听说过驱张运动,深刻认可毛泽东的能力和思想。亢慕义斋正式开课,李大钊邀请俄罗斯共产党远东局代表维经斯基介绍俄罗斯的情况。受共产国际委派,维经斯基来到北京大学进行交流。他详细解释了俄罗斯十月革命的原因和过程。
赵世炎和陈独秀一起来到上海。为了避开风头,陈独秀不得不等一段时间去西南大学,所以柏文蔚的老房子成了陈独秀的新家和《新青年》的第三个家。绕了一大圈,他还是回到了上海,但此时地陈独秀和《新青年》已不再是那一年的青涩。赵世炎提到一位同学,他受到了很大的鼓舞,因为他看了《新青年》。他的名字叫周恩来。他在组织爱国学生运动前被捕。陈独秀很佩服这些有志青年,提醒赵世炎多和他交流,多给他们邮寄《新青年》。与此同时,陈独秀认真地向赵世炎讲述了马克思主义的无产阶级主义,鼓励和熏陶他加深对马克思主义的研究。
在天津警察局的监狱里,周恩来带领学生们发誓要放弃,他们已经两天没有吃东西了,并提出了两个要求,一是根据中华民国法律尽快公开审判,二是改善拘留条件,确保被捕学生与其他囚犯分开,三是为被捕学生提供报纸和书籍。为了减轻政府舆论的压力,警察厅不得不同意他们的要求。周恩来和他的同学们每天在监狱里做练习、学习、唱歌和演讲。狱卒和凡人甚至被他们驱使去做体操和鼓掌。周恩来还向学生们讲述了马克思主义唯物主义观,详细解释了社会主义与生产关系之间的联系,即周恩来的思想在监狱里发生了深刻的裂变,革命意识的萌芽从此开始成长。
没有多少人对马克思主义研究的演讲感兴趣。维经斯基提议与李大钊单独交谈。胡适晨跑去见李大钊,谈到陈独秀的现状。胡适说,王孟邹来信说,陈独秀已被邀请到广州担任教育部长。李大钊希望他能去比在上海更安全,但他们也知道陈独秀不会安静地呆着,胡适已经开放了。只要他们有理想,他们就会这样做。
陈独秀拖着李大钊的英文版《共产党宣言》,这是一个难得的宝贝。陈独秀把他交给学生陈望道,告诉他尽快翻译成中文出版。李大钊与维经斯基会面时,维经斯基对李大钊对马克思主义研究的简单研究表示赞赏,并提出对马克思主义的认可不仅应停留在思想上,中国应尽快成立共产党。李大钊提出,这个领头羊应该是陈独秀。他给维经斯基发了一封亲笔信,让他带着信去上海找陈独秀。建党是一件大事,他们必须谨慎。
陈望道躲在自己的柴火里,尽力翻译共产党的宣言。君曼带着两个孩子回到了上海。刘海威和白兰在一起,即将在法国学习。俞秀松和施存统随赵世炎从北京来帮忙。赵世炎即将出国留学。成立马克思主义研究会和编辑《新青年》的任务落在了他们几个年轻人身上。陈王道来把翻译后的《共产党宣言》送给陈独秀,并告诉他,共产国际的维经斯基先生已经带着李大钊的手信抵达上海。陈独秀明白这件事一定很重要。第二天,他穿着整齐的西装与维经斯基会面。
陈独秀用中国礼仪和维经斯基,解释他不喜欢中国传统文化,两个人讨论马克是主义内涵和俄罗斯十月革命,维经斯基和快乐两个人可以有很多相似的想法,他把李大钊的信给陈独秀,直言这次旅行是在中国建立党组织,希望陈独秀能帮助他。陈独秀已与李大钊达成共识,并成立了许多马克思主义研究会议。他们已经准备好建党,希望得到共产国际的支持。但是他也明确表示,中国党和俄国党是两个主体,亲兄弟也要明确算账。
上海工人俱乐部夜校,陈独秀告诉工人“新青年”创办劳动节纪念日杂志,并将发表工人自己的文章,陈王道发表演讲,强调世界上最有价值的不是皇帝、总统和官员,因为人们穿衣服,住在裁缝、木匠和瓷砖工人,而不是那些高尚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