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独秀羡慕编辑部宽敞的外表。李大钊来亲切地拥抱陈独秀,并取笑他仍然如此沮丧。他仍然穿着自己的外套。陈独秀提议与李大钊讨论两份报纸。李大钊热情地带着陈独秀让他回家。长辛店的工人朋友们在家里拿着兔肉。
一群人就这样去了李大钊的落脚处,李大钊一进门就招呼富贵和小沙介绍陈独秀。富贵和小沙正在包饺子,陈独秀毫无架子地卷起袖子帮忙包饺子。说起日本的日子,两个人有说有笑,提到两份报刊却互相称赞。李大钊提出,与其一南一北,不如在北京扎根,双剑合璧。陈独秀担心北京政府官僚林立,不利于新青年的推广。人们如实告诉陈独秀《新青年》在北京的影响,就连像富贵这样的工人阶级也非常尊重白话运动。李大钊告诉他,只有改变了各个阶层,才能有一个新的氛围。高一涵还建议在北京找到更多更好的编辑,以满足各阶层的阅读需求。陈独秀于是提出了两个条件:一是李大钊要来《新青年》帮忙,二是要问“掌柜”王孟邹。王孟邹知道陈独秀已经被蔡元培的提议所吸引,也觉得编辑在北京,印刷在上海,可以开辟全国道路,可以达到更高的水平。陈独秀决定在北京扎根。
蔡元培拿着伞在风雪中再次来访。这一次,陈独秀穿着整齐,早早地开门等待丈夫的到来。看到蔡元培站起来拱手行李,蔡元培看到了他的态度,高兴地笑了起来。陈独秀邀请他的丈夫坐下来,所以他也很感动。陈独秀因为第一次教书,提议尝试工作三个月。如果他教得不好,他就会回到上海。蔡元培欣然同意,握着他的手欢迎他来到北京大学。
北大门前,汪大谢和范元莲正准备迎接蔡元培。礼堂里,一位留着辫子、穿着清衣服和仆人的老人非常引人注目。这位名叫辜鸿铭的老人批评了胡适写的文学改良邹毅的文章,称这是一件忘祖的事情,并责骂他们崇洋媚外,即将成为文科学长的陈独秀不可能进入他的眼睛。钱玄同真的听不下这些腐朽傲慢的话。他愤怒地批评这是一种趋势,顺其自然的人死于昌逆。他们无病呻吟的风格在北京大学是混不下去的。如果他们不打败桐城谬误和其他坏习惯,中国文学就没有出路。
蔡元培坐马车来到门外,到礼堂与同事们一一握手后,他上台脱稿发表就职演讲。他强调了三个要点,一个坚定的目的,重学习,而不是追求做官发财。努力学习要打好基础,否则为师就误人子弟,为政则误国误民。二是磨砺德行,现在社会风气细致敷衍,作为北大人不能不严谨对待品行和修养。尊重老师和朋友,坦诚相见,开诚布公,互相鼓励。北京大学的师生应该同甘共苦。他相信北京大学将成为一个文化和思想的地方。这次演讲得到了所有师生的鼓掌。他们很高兴北京大学的春天即将到来。
陈独秀回到上海,告诉妻子他要去北京大学任教,但他必须自己努力工作三个月。安顿下来后,他带着妻子和孩子一起去了。回到书房,陈独秀给胡适写了一封信。起初,他想提议胡适成为一名文科大四学生,但由于胡适还没有毕业,他来了,希望胡适毕业后能一起来北京大学任教。
易白沙和陈独秀一起喝酒送他。他们喝醉了,但他拒绝了陈独秀一起去北京的邀请。他对胡适批评孔孟之道的行为持悲观态度。他讨厌北京的政客和外表上不同的政治斗争。他很抱歉他不能陪陈独秀去寻找救国的出路,但他坚信陈独秀一定能为中国找到新的出路。
陈独秀轻装简行,上了去北京的火车。在北京箭杆胡同9号,陈独秀正要装订新青年编辑部门牌,钱玄同带着心刚和北大其他几个同学来拜访他。几个学生都是《新青年》的忠实粉丝,看到陈独秀很崇拜,主动提出帮他订门牌。蔡元培还带着一群人来到陈独秀的小院,欢迎新青年来北京定居。但是《新青年》自发表胡适的文章以来,遭到了一些强硬派的反对,蔡元培提醒陈独秀还是要多加注意。然而,陈独秀一直心地坚定。他来北京是为了战斗。蔡元培欣赏他的勇气,并警告他不必成为堂吉诃德人物。
第二天,北京大学召开了校委会议。蔡元培向大家介绍了理科学长夏元和陈独秀。他根本不欢迎陈独秀领导的强硬学校。辜宏明站起来问陈独秀毕业于哪所学校,他写了什么书。陈独秀一个接一个地平静地回答,明确表示他会先尝试三个月。如果他做得不好,他会主动辞职,并提出愿意与辜宏明进行学术交流。蔡元培阻止了两人之间的争执,指出了今天会议的主要问题是如何实践北京大学的改革。